,杀手就已经做出了反应,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并不算很快的一刀用以偷袭尚可,一旦对方有了防备,那么所有的掩饰都是徒劳。
横转的刀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不可否认这位略显自负的杀手的确具备自负的本钱,能够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将每一次出手的机会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可见在这次之前,那把朴刀应该斩下了不少的脑袋。
和只是接到一张黄纸就敢拦路截杀,为了几千两赏银冲昏头脑的壮汉不同,这次的杀手有资格知道更多,至少他清楚给自己下达命令的主子是谁。
刀口破开皮肉,血腥的气息再度弥漫空气,小仆人被晒得略微发黑的脸庞骤然惨白,雀斑因为痛楚被挤到了一处,这一刀并不致命,伤口甚至比起对方腹部的伤势都显得微不足道,可对于那副瘦弱的身躯来说真的很长。
“七贵。”苏问惊呼出声,同样的刀口尽管不在同样的位置,仍然让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最不愿意记起的画面,脸上沾染了两滴温暖的液体,和之前沾染在脸颊上的血迹融为一处。
“结束了。”杀手再次挥刀,没有挥向已经失去行动的小仆人,而是失神僵硬的苏问,盘绕的灵气吹开了他散乱的头发,一张阴森凶恶的面孔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