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去,把脸拧成包子皮上的褶皱,这些都是想,可都不过是空想,那些始终是存在于脑海之中,无法脱离于肉体之外的想法,全无意义。
闭上眼皮,吹灭仍然会影响凝神的油灯,盘腿坐在床上,呼吸匀称,这时苏问能想到的最平静的状态,如何用自己脑中的想法去引动周身的灵气,能感受到什么,除了不断从窗户缝隙里吹进的冷风,好像闭上眼就失去一切似的。
老僧入定,心无杂念,佛教之中的学问被人们口口称道,心无杂念无非是大脑放空,可道法知易行难,刻意不去想其实已经是一种不平静的行为,念头这种东西就像呼吸一样,只要不死,就会层出不穷。
所以真正的心无杂念,关键不是无,而是杂,能够凝神一处,自然便忘乎所以,可我想要凝神的是什么,辣酱,烈酒,妇人的笑脸,冷冽的钢刀......
越想越乱,杂念便愈来愈多,静不下来,直到耳边突然传来的一声唳叫,让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