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十两的一个茶杯砸的碎得不能再碎。
“李叔,既然已经吃亏了,就别去在意了,我倒是好奇你这个磨盘,我见懒人推得动,为何七贵就推不动。”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苏问一手摸索着上面复杂的纹路,一手将那只郴州窑茶杯随意的搁在台边,昨晚他便隐约觉得这上面的纹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晦涩,此刻聚神细品,仿若整个心神都被吸入其中,紧接着便是一阵巨锤轰顶的难忍痛楚,连忙将目光移开去。
被揭去伤疤的李诚然突然一震,颤抖的唇角却仍要装出一副释然的模样,说道:“你看错了,懒人何时推过这东西,是我推的,我推的。”
“可我昨晚明明......”
苏问正要发声,嘴巴立即被一只胖手捂个严实,李叔一双贼眼紧张的扫过懒人的屋舍,察觉没有异动,这才悻悻然的松了口气,“可别让他听见去,否则还不得把我这层皮扒了。”
“不过一个磨台,有什么神秘兮兮的。”七贵嘟囔了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只价值五十两的瓷杯,生怕少爷一个抬手就给打落在地。
李叔本来已经极力稳住激荡的心潮,却被对方这么一牵引,万里长堤轰然倾塌,“什么叫不过一个磨台,是千年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