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惊愕的问道:“那家伙长什么模样。”
苏问仰着头,左手在下巴上摸索着,想了片刻,说道:“模样嘛?一双眼睛,一张嘴巴,说不太清楚,不过,他总是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还不穿鞋。”
陈茂川听着近乎于废话的形容,只觉得头痛不已,如此的描述多半是个人都能够对号入座,就身后的百名亲兵随便也能挑出八九个来。
然而李诚然却连连点头,十分肯定的说道:“那就是他了,掌教师兄果然是眼界要高的人,不似那帮子凡夫俗子白长了一对罩子。”
苏问愕然,回忆起那人平易近人的模样,说道:“那就是一气宗的掌教?”
“嘿嘿!如假包换,这下就好办了,本以为掌教师兄是碍于那玉符才勉强同意的,现在他连这东西都给了你,这观天台除了你还真没人有资格上了。”
“李叔你说的云里雾里的,我一句也不明白。”
李诚然轻笑一声,将手中的锦盒打开,一股晦涩的波纹立刻如泉涌出,一根通体晶莹的毛笔静静躺在其中,仔细去看似有波纹流动,通彻的笔杆中有一座莫名的微小阵法徐徐运转,毛尖微白,似乎从未沾过笔墨,却让人坚信能画出世间千百色彩,说不出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