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齐齐悍刀而立,怒视着那位开口的弟子,沧州近南国,只不算那两场染红漓江水的战役,边境之上少不了摩擦争执,能在府门当差的人大多是曾经在沙场上走过刀子的狠人,一身聚而不散血色煞气可不是那些市井流氓装横发狠的微薄气场,再加上郡守亲言,那个敢在外面辱没了帝国威严,自己解了刀回去种地好了。
对于这些温室中嫩芽又最是不屑,脸色没有狰狞已是给足了殿下的面子,当即那位傲然的弟子骇的变色惨白,下意识的连退数步,撞在身后的同门才勉强止住身子,狼狈得很。
苏问轻哼了一声,若是此刻七贵在这里,多半又要冒出那句不过如此的言论,“你有何事!”
那名弟子正了正衣冠,心念这里是一气宗对方总要忌惮才是,底气不觉足了几分,“我代表诸位师兄弟来向你讨个说法。”
这些弟子平日里不敢去惹上官灵心,观天台的资格更是奢望,仍是那句话,乞丐只会羡慕嫉妒乞丐,却从不敢对腰缠万贯的富家主表现出丝毫的不敬,上官灵心我们比不得,难道还比不得你吗?若是连你都上了观天台,岂不是侮辱一气宗上下无人。
苏问抬眼扫过一众弟子,突然想起了此前学府的一行人,又觉得侮辱至极,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