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的梁柱。”娄岚晋冷笑一声,接过手下牵来的马匹翻身上马,身后上百人马立即跟了上去。
这场春雨洒在沧州这片大地,原本的铁板一张多少春笋要卯足了劲往上窜,那位拒南城的郡守算是其中之一,却又算不得一根粗壮的春笋,整个沧州不论文武官职,三品以下少说也有几百人,更不必说那些不如品阶的闲差,这次之后只怕要垮塌半个官场,正好清一清这些个乌烟瘴气。
大将军入京求一封圣旨,这唯一的积蓄不知要被多少人看在眼中,吃相好与坏,大抵也是不希望留下分毫,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修补下这张别人眼中密不透风的铁板,就算讨来了圣旨,又有几个心思愿意跨过那条寒意侵人心的漓江。
四十二郡,一百七十座县城,李在孝在的时候,整个沧州都只有一个声音,要这么原封不动的丢给陈茂川自然是没可能,也没想过能剩下多少,至多还是在于能力的大小,马上打下来的地盘,就算是李在孝的心腹也绝不会因为一句话就可以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给陈茂川卖命。
看好了谁,认好了谁,沧州永远是沧州,陈茂川是要去京城的,究竟是孑然一身,还是底气十足,便仰仗这次堪比变天的大清洗,几人留下来打点基础,几人入京都卖弄才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