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官,也比在这空有一肚子的文墨就是不招人眼清静的好。”
苏问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起来最初他也并非是要走这条路,不过是太多的阴差阳错,迫不得已,书中那些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的侠客,在他看来却是最下等的一行,远远比不得庙堂之上一声轻咳便要整座江湖都上一抖的那位李书生,侠客杀人救人无非一刀一剑,又能救几人,杀几人,终归是人力有限,更是不如那一张黄纸便能要天下流血漂橹,又能是苍生安居乐业来的霸道。
“不过自李丞相掌权后,寒门子弟大多仕途顺畅,只要是科举之中大肆吹捧一番,成就必然非凡,不比武官都是一刀一刀拼杀出来的战功,怎的,吕先生莫不是连两句吹捧话都说不出来。”
“我呸,老子就是不去给那人捧臭脚。”谭君子许是被两碗烈酒冲了头脑,啐了口唾沫,没有士子风采的骂了句脏话,“别看我整日拿李居承说事,可真要我昧着良心拿几张品不出半点滋味的卷子去换一顶乌纱帽,绝不可能,即是以寒门子弟自居,便要知道这寒字真解,摇尾乞怜这种软骨头的事,不配说自己是读书人。”
就在谭君子慷慨陈词之际,先前那位凶悍捕头许是买酒回来了,又是一巴掌按在他的身上,大笑道:“这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