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利落,就像当年李居承踏破北魏一百多个宗门一样,哪有那么多屁话,一道圣旨换北魏十年平稳江湖,赚大发了。
也就是当他每每说出这番话时,对方少不了要还他一个白眼,然后讽刺的说着,“所以说你这辈子都做不到李居承的位置,而且官场要真像你说的这么容易,李居承也早就不是宰相了。”
这种自相矛盾又尽是内涵的话,苏问懒的去想,既然现在自己怀里揣着象征岐王身份的宝章,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快刀斩乱麻。
王庆珂给对方倒了一杯茶,伸手想要摘取苏问的面具,却被灵巧的闪开了,轻笑一声开口道:“岐王殿下若真的缺钱,大可以直接开口,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苏问连忙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确定遮住了大半张脸颊,可已经有些底气不足的回答道:“谁是岐王,你认错人,要是没事我就告辞了,要是输不起大可以叫你的打手出来,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王庆珂听的大笑起来,摇着头眼神如炬的看着对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可现在你就是,实不相瞒此刻摆在郡守府以及下发到沧州各个杀手组织的那张岐王画像就是我画的,而我画的就是你苏问。”
听到这话,就连沉迷在金银享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