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愿意去相信这世间的黑暗而已。”
七贵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对于这个吝啬到骨子里的家伙来说也许这是第一次笑着把银子拿出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两个麻衣少年,一头骨瘦如柴的驴子身影渐行渐远。
散仙楼中王庆珂写好一封书信,却在即将装入飞往澜沧郡的信鸽腿上的竹筒中时犹豫了,最终笑着将信撕碎,取下挂在墙上的青锋宝剑,紧贴在胸口处划出一道触目尽心的伤口,直到鲜血沁湿了那件素衣,算了算世间才悄然从后门离去,骑上一匹快马直奔郡守府而去。
既然在散仙楼摘下面具,苏问就已经决定在青锋郡大闹一场,也没有小心翼翼的去偏僻的地方寻找藏身之处,而是光明正大的住进了一家普通的客栈,等待着那些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去而又返的眼线。
房间幽静,苏问更是静坐不言,舌顶上腭,神识出泥丸,即便依旧无法吸收丝毫灵力,但他还是不胜其烦的一圈接着一圈的在体内运转着灵力,身上的伤口已经结巴,除了肩膀和腹部的贯穿伤还在隐隐作痛以外,已经没有大碍。
可以说是生死之间的决然让他从六等跃增到了四等起凡,手指轻甩,一道劲风呼啸而过,吹熄了桌上的油灯,房间顿时有暗了几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