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
王庆珂端起茶杯的手停顿的片刻,靠着玲珑心窍走到一名管事位置的连衣嘴唇咬的更紧,是啊!谁会愿意要一个脏女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放在女子身上似乎更显伤痛。
“茶凉了,连衣请帮我热一壶。”
女子犹豫,动身,拿起那壶并不凉的茶壶离开,心头更凉。
王庆珂盯着手中的杯子,死死用力,可他终究只是一介书生,做不到武夫那般捏碎手中的杯子换来一手的鲜血,
“文臣不爱钱,武将不惜死,天下太平矣,反过来道理如何?王庆珂一介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不求名,不图利,唯有一命,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红颜,报国而已。”
沉吟片刻,王庆珂站起身来,将墙上的挂饰宝剑取下别在腰间,“下辈子不做读书人了。”
与苏问说的话,半句真,半句假,求一块读书人的墓碑是真,向殿下请罪是假,既有罪何须请,以死谢罪,读书人尚能舞起三尺青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