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戒酒后,他只能独饮,“我可以是。”同样的话语此刻再说出来,竟然有了当初矮川的那种意气风发。
“少爷你刚才那些官腔都是从那学的,我差点以为你被矮川上了身了。”小仆人满口的饭菜,仍是乐呵呵的说着。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读了那么多书,你这木鱼脑袋多少也该记住些才是。”
“嘿嘿,谁让我只是个小仆人呢?少爷,来,吃猪肉。”
谭君子依旧低头沉思,许久后才开口道:“若你真是岐王,那日你与我说的那些话,说的王庆珂,都是当真?”
不理会小仆人无趣的玩笑话,苏问看向谭君子,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决,只是像来了兴致一样的问道:“怎的,知道我是岐王想着跟我讨个官做,只要你开口,五品以下我都给你。”
谁知谭君子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去拿酒,可伸到一半就立刻拿另一只手大落了,嘴里嚷嚷着,“真是臭毛病,一高兴就要喝酒。”继而抬头看向苏问,眼神炙热却没有丝毫贪婪,朗声道:“你可听说过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我要真想做官五年前就是了,我只是晓得这次有好多颗头颅要落地,众官做官却做贼,有谁做贼却做官,你啊!就算不是岐王又何妨,不过我倒是真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