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趁这次机会除掉他,反正做完这一笔后也用不着他了。”
王庆珂只是点头,古大年就是喜欢这一点,哪有当官的能容忍下属的顶撞,可要是把事情办砸了,问题也只能是下属办事不利,好在王庆珂从没让他失望过。
离了宅子,王庆珂整了整衣袍,回身看了眼灯火通明的郡守府,想必过了今日也就再没机会来走一遭了。
一辆马车出城而去,缓缓来到一个山坳中,王庆珂迈步下车,眼前出现一个简陋的山寨,挥手遣走了车夫,还未走入便见着一彪人马从山寨中列队而出,步伐整齐,若非身上穿着驳杂,差了一身军装,那股子铁血的气息,分明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队伍。
为首的汉子身高两米,魁梧如棕熊,王庆珂在其面前真可谓柔弱到了极点,将人引入山寨之中,寨内虽然简陋,但无不透着森严二字,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更是没有所谓山贼匪类的疲懒,散漫,身姿挺拔,俨然是一座小军营。
一处大帐中,刘全与王庆珂对桌而坐,桌上少了吃食,却放着两坛孩童高低的酒瓮,两人仿佛都清楚即将发生什么,无比默契的选择沉默。
许久后,神色阴沉的刘全敲碎泥封,也无需酒碗,直接抱起酒坛豪饮起来,王庆珂便要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