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台上高声喝道。
“泼驴儿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家之同打成那副模样还逼着他上擂台,你,你这是草菅人命。”陈之同的母亲是镇上有名的大家闺秀,可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什么仪态端庄,就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刘坡也知道那日自己鲁莽,但此刻不能丢了气势,厚着脸皮说道:“穆姨,既然你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刘坡就给你个面子,日子你们挑,我绝不讨价还价。”
“挑个屁,你要决斗有什么凭证,张嘴说谁不会啊!我告诉你,我已经报官了,你平白无故打我们家之同,你就等着蹲班房吧!”
“随便你,今天我就是让乡亲们做个见证,我刘坡不是怕事之人,若是官府找来,我一人承担,最多也就是进去关上十天半个月,但是这决斗大家都是亲耳听见的,我并不想为难大家,这些年我走南闯北也结交了不少朋友,手底下掌管着一支上百人的马队,此刻就在镇子外面。”
此话一出立马就有老人忍不住了,嗓嚷道:“刘坡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你别忘了当初你差点饿死,是谁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吗?”
“三爷,我刘坡绝没有这个意思,乡亲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刘坡永生难忘,这只马帮是我特意带回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