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要对的起手下的兄弟,就一定会负别人,但这一点他从不后悔,就像那日所有士兵明知不敌,明知要死却没有一人退去,手段也好,御人之术也罢,能让三百人对你如此忠心耿耿,便足以称得一声大才。
离开祠堂,迎面停着一顶华贵的轿子,陈长安停步,看向身旁的妇人,声色惆怅的说道:“你终究还是改变不了吗?轻苍。”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对方这么叫过她,穆夫人有些愣神,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烂漫光景,“长安,你有多久没有这么叫过我了。”
“快二十年了吧!那时候你还是穆家的千金,而我却是戴罪之身。”
“我。”穆夫人想要开口,却被一阵寒风堵住了话语,头上的发髻有些乱了,“也许是吧!我以为我能习惯这种贫贱的生活,可是,我过够了,我需要丫鬟伺候,我需要出门有轿夫代步,我需要别人对我毕恭毕敬。”
陈长安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把这样的生活叫做贫贱吗?我们并不缺钱,甚至比起一般人家也算殷实,但是你一定要那些吗?那些虚荣的东西。”
“你不会明白的,这件事结束后,我想回去住两天。”穆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便要坐进轿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