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斗笠掀了去。”三愣子直接站起身来,径直朝着街道上走去。
“这三愣子是真的愣,没瞧见人家身后跟着一个跟熊一样的壮汉,说不好就是一顿毒打,叫兄弟们准备着,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刮点油水下来,这些天可把老子憋坏了,看到女人都走不动道了。”劳叔眯缝着眼睛,手指不停拂过稀疏的胡渣,依旧是揣着开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蹲在墙角,撑着脸哼起了小曲。
要说这戴斗笠蒙面纱的女子,除了胡仙草整个三水郡也再难找到一个来,苏问等人也问了几次,见对方不说,便也都心知肚明了些许,一路上虽然引来了无数围观,好歹也没谁真敢上来动手动脚,且不说谁有这吃饱了没事干的闲心,就是看见牛霸天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也都退避三舍。
谁曾想迎面一小子,二话不说突然冲了过来,掀了胡仙草的斗笠便是一路飞驰,胡仙草愣神的功夫,终于是让众人见着了她斗笠下的真面目,眉目清秀,鼻梁高挺,白皙的皮肤犹如出生婴儿般嫩滑,但就是那标志的脸颊旁却多出了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痕,分明是被人用烙铁烫出的一个罪字。
随着胡仙草一声尖叫,拼命的用手遮挡脸颊,苏问连忙结下上衣帮对方遮挡,这才在不远处看见刚才那个少年和十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