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轻声问道:“岳父,你难道要对岐王殿下动手?这事要不要像常大人禀报。”
“还禀报个屁,人家都快杀到家门口来了,再者常布政使对我已经心生间隙,只颗头颅必须得由我亲手摘下。”
“可是,不好下手啊!万一出了事我不就万劫不复了。”许永乐话里有话的说着,别的事情他还可以装傻充愣的不闻不问,可刺杀皇亲国戚这是掉脑袋的大事,低垂着的眼眸时不时瞟向对方。
穆长寿脸色骤变,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道:“叫你做你就做,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养了你们沉鱼帮这么久,关键时候跟我讨价还价,七日之内我要是听不到有关他们的消息,你就等着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吧!滚!”
许永乐摸着红肿的脸颊,咬牙切齿,目光中充斥着莫名的阴鹜,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转身离去,走出太守府仰望着天上的流云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日子终于是到头了吗?不过还好,该来的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