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东西是好东西,你不该随便接下,许木子的因果都还没有散尽,还有两年,到时我会去找你,你好自为之。”
“先生可否再帮我一次。”苏问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陈长安浅笑着收回手指,清风拂过他的长衫,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能。”
“那先生为何而来。”
“劝你,可你不听,那便就此离去,沧州事了,我要去平京见见故人。”陈长安一边说着一边解下木桩上的缰绳,准备离去。
苏问不甘心,为何见到的每个人都在劝他自私才可活命,又究竟何为薄情,快走两步追了上去继续问道:“先生为何要劝我。”
“既然你仍是要去,又何须知晓这些烦心事,日后切莫后悔便好,对了,许永乐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不知能否看在我的面上饶他不死,多谢了。”
竹筒敲击声渐行渐远,苏问云里雾里的回味着对方方才的话语,却越发觉得头痛起来,渐渐的发现每当自己想要脱离师兄的指引而独立时,总会有接二连三的事将他打的原形毕露,让他认清那个一无是处,弱小不堪的自己,即便出了木屋,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大点的笼子罢了,一刻不得自我,这世界终究还是别人眼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