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存在,我曾经问过他当初为何要在百万军前孤身骑白马过江,当时我以为他是为了聚势,结果他只是笑着摇头。”
“难道不是吗?我总觉得如他这样的人是要在一个特定的时间以一个特定的身份出现,如此才有衬的起他身份的姿态,如果他早些出现,又岂会被人家压在城下嘲讽。”苏问无奈的摆了摆手,尽管他并不是地道的北魏人,但也为那段不堪的历史而蒙羞,短短两个月被南唐连下两州,还被韩治世在城下摆酒三日,也许只有李在孝以这种姿态出现才能将低落的士气挽回,可既然有这个能力,何苦要等待厚积薄发。
“他,他那时正在读书。”陈茂川也知道自己说了一个很可笑的理由,可事实上对方就是这么对他说的,而且那副古井不波的神情仿佛是在说一件平常到不能在平常的事情。
苏问笑了,可他没有继续去追问,“他们两父子脑袋里想的什么,只怕是提笔阁的百晓生也猜不出来,我们就不必庸人自扰了,你既然决定不依靠王珂的力量,宴请的确是个不错的表现机会,如果要打脸就要一下子打痛。”
“嘿嘿,你放心好了,给了他颗蜜枣吃,这一巴掌他还不得给我结结实实的挨着,鸿门宴,我这份大礼可真是过了今生就没有来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