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火光他依稀看到一座满是灰尘的烛台,擦去上面的灰尘,好在灯芯尚未腐烂,点燃烛台,总算看清了房间中的布局,在不远处的一张秀床上赫然陈放着一具已经风华的骸骨,以及一张满是字迹的信。
陈茂川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如若真如平等王信中所说的那样,那么他究竟是该就此堕入黑暗的深渊还是重获新生,他朝着骸骨走去,感觉到阵阵压迫感从四周涌下,在他身侧的气流猛然泛起阵阵涟漪,仿佛一颗坠入潭水的石子,彻底打破了水面的宁静,连耳边的风声就消失无踪了。
陈茂川拿起骸骨旁的信,脸上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突然一个踉跄瘫坐在了地上,脸上不知是颓败还是癫狂,只有口中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
荒凉的宅院不断回荡着他的自言自语,这时那具骸骨忽然散架,被风轻轻一催化作洁白的细沙消散在了空间中,在其身下出现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石,陈茂川将那颗玉石握在手中,一股暖流顺着他的身躯涌向全身,他绝望的笑了,将两封信撕得粉碎,朝着那具骸骨躺过的地方深深的扣了三个头转身离去,他在信上看到了一个名字——陈之同。
重新回到都司府中,陈茂川的神情已然变化如初,苏问曾经说过,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