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如此,你受得起。”
听的这话老儒生的脸颊更显羞愧,三次双手拜揖一次压过一次险些及地,可绕是如此他还是在为当初所说的那些荒唐话惭愧不已,几十年的圣人德行都可以被一句贪生怕死一扫而空,真真是白读了。
“老先生,明日我想听一听那青衣白马渡江来的故事,还请劳烦则个。”苏问适时的岔开话题,说到底对方那翻言谈也是好意,一人一听,许是换做旁的人来,不是白白葬送了卿卿性命。
“好说,好说,明日一定为公子留个好位置。”老人如释重负的说道,心头的亏欠总算得以缓轻。
苏问点了点头,拉着胡仙草上楼去了,只留下老人依旧尚未梦醒的咂嘴道:“果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美人配英才,到老竟然看到了这等自以为俗不可耐的桥段,日后说起何尝不是一桩美事,只可惜未能亲眼得见公子风采,惭愧,惭愧。”
得亏是老人不在场中,否则若是见到他口中的英才被人打的招架无力,最后还得靠着偷袭得手,只怕任他如何舌灿莲花,也难说出与李在孝一人一马临对百万雄兵那般气势恢宏的佳篇来。
等上了楼去,胡仙草突然停步,脸颊透着绯红,瞪大了眼睛嗔怒道:“你还要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