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都你爱走哪走哪,我铁定不管。”苏问心虚的扭开视线,盯着脏兮兮的鞋面口是心非的说道,又念起方才痛彻骨髓在地上打滚的时候被对方搂在怀里,好似贴到了某处沉甸甸的柔软,只可惜当时无暇感受。
胡仙草摆了好几日的冰山面容此刻好容易露出些许笑意,本想着听他说些好听话,可这个脸皮被盔甲还厚的家伙怎的总在这种时候就变得比个妇人还要害臊,愤愤的骂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以后你再敢惹我,就用这玉蜂蛰烂你的嘴。”
看着当局者迷的两人,不通小和尚轻抚着光洁的小脑袋学着往日师父总爱在深夜里自言自语的说辞,装模作样的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从冤家变成了对头。”
“乱说,分明是只叫人生死相许。”七贵难得在诗词上找回些颜面来,得意地说道。
“我师父是这么说的,肯定没错。”小和尚一口咬定,可他并不想与小仙芝做那对冤家,就像现在这般有说有笑岂不是更好,想到这里稚嫩小脸不由的紧绷起来,自言自语着,“也许真是错的呐!”
陆远意兴阑珊的摇头轻声念道:“不是那冤家不聚头,不聚头又如何做那夫妻交拜的对头,二叔你做到了前一半,可惜后一半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