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不同就成了他的名姓。
至于那张冷面的说法,只听闻但凡是他作为主考官的那届入试,就从未收满五十人,甚至是连半数都没有,而且每年都会有考生不明所以的就被他淘汰,不过今日这速度,已是“又创佳绩”。
校场中的一些考生显然早便听闻了这位冷面淫客的做派,闻名不如见面,脸上的神情如丧考妣,年幼一些的眼眶中满是泪水,沮丧的口中自言自语着,“爹,娘,儿子不孝,今年不能让咱家光耀门楣了。”
道不同冷眼扫过场中的学生,自从开口第一句话后,那张脸上就这剩下好似杀父之仇的痛恨,狠狠的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道:“都是些什么玩应儿,一年比一年差劲,都给老子精神点,考试开始。”
只见一枚半人高的石球从校场边缘由两匹高头骏马缓缓拉来,饶是四肢矫健的白州名马都止不住口鼻喘着粗气,地上拖出半尺深的凹痕,可见那石球比看上去要沉重更多。
“武试第一场,不管你用任何办法,一炷香内只要让这枚石球移动百米就算通过。”道不同语气轻飘的说道,随后拉了一张椅子散漫颓疲的坐在旁边摆弄起十指的指甲,似乎这场考试与他全无关系一般。
“想不到武试第一场如此没有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