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我一根追魂针。”付丹阳察觉到郎九言的异常,连忙抽身而去,莫修缘也不去追,因为苏问此刻的状况同样很差。
郎九言艰难的喘息着,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恶臭,几息之间竟好似苍老了二十岁,他强忍着灵宫崩溃的痛楚,晃晃悠悠的抬起手,导致自己变成如此境地的始作俑者更加狼狈的倒在地上,但是他终究还活着。
“你为什么不死,我不甘心。”
郎九言拼命调运起最后一丝灵力,已经苍老枯瘦的手掌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像一柄尖锐长矛急速刺向苏问咽喉,苏问无力闪开,被劲风掠动的长发四散着,狼狈中反倒全是平静,可就在那指尖距离他不过半寸之际,一声闷响突然传来,郎九言艰难的晃动着瞳孔,手臂再没有力气去前进那最后的距离,最终不甘的昏厥过去,等到他的身体倒下,才露出后面手拿茶壶瑟瑟发抖的孔城,往日再多的沉稳都抹不去此刻的慌张,看着染满鲜血的茶壶,心里没有丝毫不舍,惨叫着丢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虚脱似的的抬手擦着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果然不是我这种读书人能做的。”
“师兄,你来了。”苏问气咽声丝的说道,尽管不知道郎九言最后做了什么,但那黑气入体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