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捻便化为虚无。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对的,人啊!总要为了什么而活,以前怎么找都找不明白,越是快死却越是心明眼亮,你说我有什么留恋的,第一书生做不到,做个第一权臣也不错,也就是那些孩子们,我最对不起,不过哪怕再让我选一次,苏承运那杯酒我依旧会喝。”打开话匣子的李居承就像个絮絮叨叨的田舍翁,全然没有北魏首辅的气派,眼中满是回忆,好似看到了那个在观月楼上举杯问天的书生,以及那个接杯而来的应运之人。
“这话别跟我说,我听你唠叨大半辈子,耳根子都长茧了。”老者一边在那气泡中抽丝剥茧,一边嘟囔着,如果有外人见到他的手段,少不得惊呼神迹,这等修改神念的手段根本就是逆天而行,稍有不慎便是形神俱灭。
李居承轻笑着摇头,怅然说道:“你一个传闻氏族的族长跟着我尽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屈才了,当年如果不是苏承运命你守在我身边看着我,也该是你们赢家天下闻名才是,勾魂夺魄与奇门遁甲,当年第一帝王也就靠着这两种手段才换来了虞朝的三百年安稳,可惜借来的东西到底还是要换回去的。”
“你还有脸说,世人趋之若鹜的勾魂夺魄只能拿来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