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轻松,是终于下定决心的释然,就在那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年少青涩,“李在信与阴曹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吗?说起来挺复杂的,你只需要明白,他不等于阴曹,阴曹也不等于他便是。”平等王轻声说道。
“是吗?那要我怎么相信你们。”陈茂川看着一副心不在焉的阴曹君王,没有丝毫畏惧,相比于在沧州酒楼时的无知,如今的他清楚了更多,知道的越多也就越不惧怕了。
平等王放下酒杯,看着高座上的年轻人,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根,“那封信还不够吗?”
“你们想要什么,如果不清楚这个,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鬼话那些能信,那些不能信。”
“哈哈,小家伙,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怎么,一个九五之位还不满足,有些事不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知道的。”
“但你此刻不仍然要依靠我这个凡人吗?”陈茂川直言不讳,端起桌上的酒杯,然而酒水还没碰到嘴唇就化作一块坚冰。
“这样的意思是没得谈了?”陈茂川直视神情已经变化的平等王。
片刻后坚冰融化,陈茂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股凉意顺着咽喉直入脾脏,荡漾了一周天,不需要他驱动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