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谁也挡不住,你只能顺应天命。”平等王淡然说道,好似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早已见惯了旁人演绎的历史。
“无法改变吗?我需要等多久。”缓缓闭上眼睛的陈茂川将重新倒满酒的铜杯推倒,酒水洒满桌。
平等王说道:“短则三年,多则五年。”
“七年都等了,三年五年又算得了什么。”陈茂川大袖一挥,起身朝内堂走去。
从那日之后,沂水殿闭门谢客。
李在信前往沧州半月之后,有一人从沧州进京,原布政使常明座下首席智囊周栩卿,在京外驿站中,周不疑亲自相迎。
“兄长,这一别可有十年之久了,辛苦了。”病怏怏的周不疑惨笑道。
周栩卿羽扇纶巾从苍凉之地而来,多了寻常儒生难有的粗俐,朗声道:“是啊!十年了,栩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同是那一日,万载金银驶入周家,常明的罪状中就又多了一条私吞边境贸银,三杯水换来十成金银,常明如何想得到自己对朝廷最后的价值,竟是充实了陈茂域的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