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提了提身段,就算是领罚,也都是趾高气昂,这份脸皮下汤锅里都煮不烂。
高台之上,教棍一棍重过一棍,底下的欢呼声也是一浪压过一浪,甚至还有意犹未尽之人放肆的高声喊道:“苏兄,日后常来纵院做客啊!”
苏问咬着牙,牙缝里直喘着冷气,趁着一棍后的空档怒声喊道:“开口那位,老子记住你了,下次第一个就找你。”
人群中魏利争看的几乎热泪盈眶,自从败给苏问之后,他在学府中的声威一路走低,原本对他青眼相加教习也变得不理不睬,心里卯足了一股劲要报仇雪恨。
与他有同样心思的宋哲面色苍白,被那一剑伤到的根基至今仍未恢复,森然冷笑道:“苏问,付丹阳走之前给你留了不少惊喜,可别撑不到大比就残了。”
三百教棍来的凶猛,去的迅捷,苏问迈着八字步走下台来,舔着脸跟左右围观的纵院弟子打着哈哈道:“没事,咱这身子骨,就是再来三百棍都不在话下。”
“孙子,刚才就属你叫的最欢,敢不敢留下姓名。”
“哎呦,宋哲老弟,脸色怎么不太好啊!怪我怪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下次一定注意。”
“魏师兄也来了,你看看都是老熟人了,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