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道,你以为那来那么多郁郁不得志的家伙,无非是放不下脸面罢了。”
“在理,你这家伙平时不好说话,开口却都是精辟之理,不如给我讲讲你以往的事。”苏问连忙问道,好奇要怎样的过往才能生出如此古怪的家伙,全无情感可言,不知疲倦痛楚,满心只有命令二字。
周不言面色悄然闪过一抹慌乱,故作没有听见将头撇出窗口,看向车外,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说了也无用,再有半月路程就到背荫山,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我们好歹也算是共患难过的,怎么说的这么绝情。”
“只是家主的命令而已,若是可选我早便丢下你走了,算不得共患难,算不得。”周不言轻声反复言语着,那抹慌乱再次浮现。
见此,苏问也不再追问下去,周不言看着表面冷漠坚毅,想必心中也有不愿面对的过往,每个人都有秘密,并不是你开口,对方就应该告诉你。
马车飞驰而过,周不言透过车窗看到远处山岗上急闪而过的身影,谭公果然还不死心,好在有董昌平在,断了对方的念想,只是他们此行的路径仅是周家几人与陈茂域知晓,雁秋关也根本不在去往郴州的必经之路,对方又是如何得知他们行踪,周不言思索归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