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记起诸多不好的回忆。
周栩卿轻摇羽扇,非但不热,反而更显寒意,但羽扇纶巾的样貌不正是儒生标配,饶是周家子弟也逃不过这等繁文缛节。
“逃的好,苏问想不想进山是一回事,想怎么进山又是另一回事,我们只需要苦恼前者。”
“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要把他带到这里。”周不言冷声说道,从他见到周栩卿的第一眼开始,那浑身的戾气便像是止不住似的涌出。
“你义兄在临渊七层,你若想去送死我不拦着。”周栩卿轻声
说道。
话音落定,寒光骤然出鞘,只是刹那又收入鞘中,一缕青丝从周栩卿肩头飘落,周不言一言不发的折身而去。
周栩卿接住飘落的短发,他不懂修行,也很清楚方才那一刀只需再进半寸,他的咽喉处就会生出一道必死的伤口,看着周不言离去的背影,不由轻叹一声,“王侯将相,道之巅峰,谁也逃不过沦为棋子的命运,又何况是你我这等人,周家的姓氏对别人来说很重,对我们同样很重。”
不得不说道门的内家功夫高深莫测,也只有释教六神通中的神足通可与之想提,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常清生体内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头顶三花消退,屡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