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到底,脸上浮现的惊愕都为散去。
躲在阴暗中的方云奇忍不住连打了数个喷嚏,喃喃道:“糟糕,这些天蹲在茅房里蹲出病来了。”
仅剩下江棉好似见到恶鬼一般看到苏问朝他走来,口中连忙喊道:“认.......”
一只被血和雪染黑的靴子带着一口污泥堵在他的口中,道不同像是没看到似的悠然哼唱小曲。
“呜呜呜。”那坨泥深深哽在咽喉,江棉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哀求,奈何眼前这个笑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对他的笑意越发寒冷彻骨,“那晚我听说是你给杜一辰出的主意。”
江棉发疯一般的摇头,只恨自己那夜为何要多嘴提一句那女子,但是很快他就不恨了,只剩下刻骨铭心的痛,一连五枚血洞从他体内炸开,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被苏问提在半空中。
“苏问胜。”道不同不紧不慢的说道,随后才飘下场去,冷冷扫了眼半死不活的江棉,却是没有在意,对方并非出身名门贵族,何况连杜一辰都被打成那个样子,何况是你。
苏问抬眼扫过剩余几人,即便是去年前十的老弟子也都齐齐侧目,谁也不是傻的,对方以一敌七赢的何止是轻松,分明是诡异,苏问悠悠然的坐在第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