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茶,一旁的孙王权偷笑,能让老太师开口打官腔的人,这么些年也就只有李首辅一人,而且往往都是明赞暗讽。
“不过仍有人对苏公子意见不小啊!”
“哦?”苏问故作惊讶的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兵部尚书杜泽杜大人。”
显然连孙王权都没有想到苏问竟然会如此大胆,而淮文渊就要显得老练许多,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将杯盖重新滑动一下说道:“杜一辰灵宫被毁,此生都是个废人,杜家一脉单传,到了杜泽这一代才飞黄腾达,对于这个独子更是寄予厚望,如今修途被毁,进身官场也无望,昨日杜泽在殿前跪了半日,痛哭流涕,被陛下召入内廷去了,苏公子与杜一辰之间的事老夫也有所耳闻,不过苏公子还是听老夫一句劝,少一个敌人就少一堵墙,杜泽对于陛下来说是不可缺少的臂膀,苏公子虽然意气风发,可还是要记住北魏毕竟是陛下的北魏,听闻府上有位神医,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哦,官场的事情我并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杜大人若是想来找我麻烦,我也绝不会息事宁人。”苏问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袍,再度拱手道:“不过仍是要多谢老太师提点,小子身体抱恙,委实不便接客,还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