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情愿的去备茶,却没注意到李在信同样看了他许久,被苏问开口问道,李在信这才才回过神来,“听说苏公子在镇抚司领千户职。”
    “巧了,你晚来一步,我已经被免职了。”苏问说着将手中的文书拿给对方看。
    李在信很是谦逊的双手接过文书细细看过后,叹声道:“可惜了,若是苏公子还在镇抚司,以后还有很多共事的时间,也好方便观察。”
    “指挥使大人想观察些什么?”苏问并未邀请对方入屋,而对方却是喧宾夺主的自主走了进去,正好看到墙上那两副字,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前一副挥毫有度,将樊笼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就如同那纸张框住了其中的字,神韵十足,后一副笔力透彻,入木三分,透着浓浓的自由之感,只是隐约中这种自由却多了一分无奈和落魄,逃得出纸张,却逃不过这片天地,不过是大一些的樊笼,终究都只是笼中鸟。
    “很好的字,是你写的?”李在信不答反问道。
    “我若是写得出这手好字,早卖钱去了,指挥使大人若是看的顺眼,拿去便是,全当我孝敬的。”苏问献媚的说道,老练的举止让人不敢相信是第一次,有些虚伪是刻在骨子里的。
    “虽好看,可不适合我。”李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