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我不过是个门外汉而已,哪有资格去看,莫要让我这等俗人去玷污了那盘棋。”
“假话,你都是门外汉了,叫我这种粗鄙之人如何自处,今日之后,九师兄就是这世间最会下棋的人,若说俗了,那便是俗了,本就是俗人,若是连自己的本心都听不得,那不叫俗,而是虚伪,诸位师兄可以在横院深居简出,保持本心求学十年,怎的今日会去在意旁人所想,难不成想出世了。”
“哈哈,小师弟我一直以为大师兄最会讲道理,原来还是你,大师兄的道理生硬难懂,根本是从圣贤书上生搬硬套下来的,你却是说到我心坎中去了,还有谁比我更懂棋,我都看不得,谁还能看得。”
豁然开朗的杜久昌将两壶棋子放在棋盘上,快步朝城房之中跑去,过了城门,里面却要宽敞许多,也更空荡,赵无邪停步看向监斩台上的那位大人,南北虽有差异,可官服却都大同小异,都是自周朝传下来的规矩,眼前这位补子上绣着小独科花,径三寸,可是位正二品的大官,派来监斩实属大材小用。
而对方似乎并未看向他,在他两指之间架着一根通体纯白,比普通箭身还要长处半尺的一根骨箭,可对方却是开口冲他说道:“四皇子,你可知此地是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