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把胳膊放平。她将家里的小医疗箱拿出来,回到了营地后,杨桃补充了一些药剂,比如说碘酒。
“好的,现在我要拆开伤口了。哥,一会儿不要对自己的伤口触目惊心哦!”杨桃嘱咐道。
“那是当然,如果一会儿你由使用什么酒精,我也会忍。”
杨桃咽了吐沫,解开了麻布绳节,之后一圈圈的拆开。长长的麻布一米多,最后关头却拆不动了。“肯定是伤口的组织液和麻布凝结一起了。”
“这可怎么办!硬拽肯定不行。“杨明志故作惊讶道。
“当然不行,我可不会把你的伤口弄裂开。”
杨明志知道伤口伸出的组织液一定会渗入麻布,之后凝结,导致很难分离。解决办法也很简单,只见杨桃用捏着捏着沾湿碘酒的棉球,一点点的融化这些结痂,麻布彻底分离了。
杨桃令丈夫躺好,自己又把油灯拿来,“伤口恢复的不错,创面没有开裂。”
“是嘛!所以我恢复的很好。”
“对,我担心的事果然没有生。”
“哦?你担心的是什么?”杨明志饶有兴致的问。
“是炎化脓,还有囊肿。显然这些并没有生,丈夫你恢复的很不错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