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有的岗哨,今天不准暴露,更不要开枪,任何时候都不能惊扰敌人,我们只要监视就好。”
侦察兵静静的趴在雪地默默的进行记录,直到下午两点,大约有一个连的德军士兵,居然在押运兵力相当于一个营的苏军战俘。
关于战俘,侦察兵昨日已经见识过,大家很想去解救他们,但命令在身不得干涉。
巴尔岑再次命传令兵跑一趟,交待一下纪律。
他举着望远镜盯着这些垂头丧气的战俘,不禁感慨一番:“看看这些吧,他们若是战死了就是烈士,结果却做了俘虏。如果我们救了他们,还是可以重新上战场洗刷污点,但是我们无能为力。这些人恐怕很多要死在德军战俘营。”巴尔岑又啐了口痰。“真是,与之窝囊的死,还不是战斗到死。”
对于这些战俘,苏军战士们很是矛盾。一方面,要救援他们成为自己的战友继续作战,另一方面,他们终究是投降了,是懦夫,令人鄙夷。
这只是一个营的战俘,情报显示,将有四千名战俘,在明日或者后日通过这条公路,他们可能被统一押送,亦或者分成几组。戈梅利的地下党做的很好,德军押运战俘的基本时间已经定下。
当霍姆尼奇的战争打响后,戈梅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