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平平安安的。
柳得巴廖夫意味深长的说道:“耶莲京娜,别列科夫的农业改革的提案即使可以促使生产力大幅度提高,我个人意见也是不支持。就算农民的生产积极性被调动出来,你以为这三个集体农庄苏维埃会同意?就算他别列科夫有威望,又有你和耶夫洛夫的默许,再退一步说我们戈梅利市委也支持了,他们三个村庄会同意?我们有法律支持吗?根本没有!”
耶莲京娜眼睛睁的大大的,继续听这位长辈训诫。
“你毕竟还是年轻,有时甚至幼稚,内心里一腔热血,别列科夫未雨绸缪做了很多重要的事,他总是想的长远,其改革想法出点也是为了逆境中战斗的我们好。但他这么做是在往自己身上浇汽油!他会引火**!他的这番举动违背了领袖的意志,想想看肃反运动,这才结束几年呐!死了那么多人!都忘啦?!如果这项政策施行了,不管是否粮食增产,他都有罪,甚至是死罪!”
“不行!他不能死!”耶莲京娜的情绪有些失控,她猛的注意到,这位老油条柳得巴廖夫已经把很多事说明白了。
“耶莲京娜,你太年轻了,作为政治委员你并不知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所有反对领袖的人,以及怀疑他的人,最轻的还在西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