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话音刚落,拉夫连季就悻悻走了。
“嘿!这个人还真的就走了!”猛然坐直了的巴尔岑,从大树后探出半个脑袋,只见那人被这个手大步流星的走向战俘的关押之处。
叶甫根尼附和道:“他就是这样血性的家伙,刚刚他的人在和敌人白刃战,现在心情肯定很糟糕。”
巴尔岑点点头:“是啊,白刃战伤亡很大,你和他的营是部队里最强的,这次战斗大量的人员伤亡,对于我们的部队都是可怕的损失。他现在对我脾气,恐怕内心里已经把我骂了千百遍。如果有更好的战前布置,我们的伤亡能少很多吧。”
“也许还是现在的结果最好,你我都没想到这些德国人怎么硬的如同一块铁板,非得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才撤退。这下好了,看看这些尸体,他们死的人可真多,假如所有的德军都这么死硬,咱们根本经受不住这么大的消耗。”
说到这里,叶甫根尼追问一句:“假如敌人有援兵并继续进攻,我们还要继续坚守阵地吗?”
“当然要坚守!”巴尔岑毫不犹豫的说,还特别强调一下这是原则问题。
听了这个人是如此的肯定,叶甫根尼勾下来头寻思 一下,稍微叹了口气:“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