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营虽然损失惨重,也杀伤了不少敌人,牺牲的兄弟姐妹并不是白白丧命的。
杨明志左右悄悄,“孩子们,既然你们都来了,作为当事人,你们告诉我一下,当时贝茜卡都做了什么?”
“在我们杀进敌人那个步兵团的军营,大规模放火时,贝茜卡和娜塔莎在拼命就咱们的伤员。”代理军官鲁斯兰解释道。
医生接着说:“长官你看,我把这孩子的整条胳膊都用白麻布缠上,原因无他,贝茜卡肯定使用烧红的匕,愣是把肌肉给焊上了。据我所知敢这么干的也就只有那个姑娘一人。”
“倒是我觉得贝茜卡可以不那么做,用烧红的匕去烫熟伤口,这样确实止血很有效,但是真是太恐怖了。”说这话的时候,鲁斯兰明显的心有余悸,杨明志注意到其他的女孩那皱起的眉头都有十多层了。显然杨桃的处理手段太过恐怖。
“当然只能是那个姑娘一人。”杨明志真可谓五味杂陈,索性撸起自己的胳膊,将伤疤展示给围观的大家。“现在诸位都看清楚了吧,我也和哈尔科夫受过类似的伤。这种处理手段确实非常残忍,但在缺乏药品和救援的战场,她也只能出此下策。其实这是中国游击队会使用的手段,在遥远的中国我们和日本人作战,实在太缺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