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糟糕!这样行军速度又慢了!”杨明志郁闷之极,这雾气散去还得好几个小时。
更麻烦的自然不是这个,淋了雨的人们终于在今日发生大规模的疾病,不少人开始咳嗽,一些人干脆发烧。
事实证明,即便平日里体能训练夸张的士兵,疾病面前人人平等,久经战阵的士兵没有被德军打垮,疾病令其全身发热,走路都晃荡。
柳红秀的情况也不好,好歹病情没有恶化。
杨明志镇守在指挥部里,他被篝火烤了一宿,脑子昏昏沉沉的!
大清早,各营营长聚在指挥部里,汇报着各自的情况。
“司令,我们有二十多人生病,其中有三人出现发烧!”
“我们三十多人生病,其中五人发烧!”
……
各营汇报完,佩罗尼斯基和梅德韦杰夫汇报了更麻烦的情况。因为他们负责的人群里,有人静静的在夜里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杨明志大声质问。
梅德韦杰夫无奈的说:“死者是个年逾六十的老妇,她身体虚弱,又淋了雨。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咽气的,但早晨起来她尸体都凉了。”
死者绝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