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只能在夜间值班时偶尔打个盹儿,待到深夜,就在大病房里搭个小床,和伤病员同睡。
她是这般的忙碌,杨明志亦是如此。
5月5日夜,集团军指挥部一盏油灯常亮。
和佩罗尼斯基、梅德韦杰夫谈完,杨明志还得亲自写些文件。时间悄悄地过了午夜,钢笔划过指尖的沙沙声还没停歇。
总司令坐镇指挥部大办公室,值班的人们原本可以打瞌睡的,现在一个个眼睛瞪着如猫头鹰。
参谋们已经把会议需要的文件总结完了,杨明志理应高枕无忧。
他之所以依然这么忙,完全是因为又想到一个好点子。
工作地点可以是任何地方,只要有纸有笔。
他正坐一张小方桌前,值班的索尔金娜担心长官,时不时的拎着茶壶为之续杯,顺便好奇的看看长官写的什么。
他到底写的画的是什么?索尔金娜完全不懂,一些是汉字这种象形文字,一些又很像是机械的结构图,似乎是一种新武器?
她回到值班室,晃醒趴着的索菲亚(从矿区带走的四个姑娘全部送到电报室学习)。
“喂!怎么回事?是长官来检查了?”因为自己吓自己,索菲亚立刻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