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杨明志宣读第17游击旅的编制和旅长名字后,耶莲京娜猛地坐直了身子。
她有些不合时宜的打断杨明志的话,匆匆问道:“司令同志!您能重复一下刚刚的名字吗?旅长姓什么?”
“米罗什尼科!”杨明志回答道。但他的发音有些模糊,耶莲京娜示意异议,无奈杨明志只好逐个字母念出来。
一个个字母拼凑起来,耶莲京娜猛地站起来:“我知道这个人!我知道他!不但我知道!我们的瓦西里耶夫营长也知道他!黑土村的很多犹太人,也知道他!”
杨明志有点莫名其妙,他挠着头:“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们的人还和这个游击旅有过交道?这怎么可能?一年来,我们从没越过第聂伯河!”
“但是,有很多人是从河对岸来的呀!”耶莲京娜笑笑,“难道您忘记了瓦西里耶夫可是徒步走过第聂伯河而来!他的事我可是有当时的审讯资料的!您逐字母的念出这个游击旅指挥官的名字,我不相信在哥罗德尼亚附近,还有第二个姓米罗什尼科的高级军官!”
气氛顿时微妙!
“不会真的这么巧吧!我们的瓦西里耶夫在哪里?”说着,杨明志左顾右看,不一会儿才猛然想起,这次军事会议很多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