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睡醒了!现在是凌晨两点,侦察营即刻行动,我是来报道的。”
直到杨明志看看腕表才确定确实到了5月18日,他拍拍自己麻木的脸,解开水壶喝了几口,头脑清醒一些。
很快,杨明志站在了巴尔岑面前,再次询问道:“侦察营是否准备妥当?”
“我们已经完全妥当,司令可以去检阅一下,给弟兄们说上几句。”
“不必了!”说着,杨明志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时间太珍贵,我没理由在浪费你们宝贵的时间。你们按照计划行动,我放心!”
“遵命!司令同志!”巴尔岑庄重的立正敬礼,转身,走进了他的“巴尔岑敢死队”。
那人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杨明志迅速坐在毯子上,又迅速没心没肺的缩成一团,不一会儿传来阵阵鼾声。
他这一睡再苏醒时天已经亮了,嘈杂声吵醒了他。
杨明志拍拍脑子坐起来,自言自语的嘟囔:“真是个奇怪的梦,我怎么梦到了巴尔岑。还有,这里是哪里?渡河已经成功了?”
有时候,人一觉醒来总会扪心自问那三大哲学问题,杨明志安静了一会儿瞬间觉醒了。
他赶紧看看表,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多!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