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服老。”
这话说的乔舒雅很爱听,她没有为刚才歧视性言论道歉,而是继续抱怨:“司令同志,我承认那数百位大叔拿起的枪,但您也该看到,如今战俘九百多人,他们下矿劳作绝大部分人都拿着稿斧,一旦他们突然暴动,我真的很担心!毕竟我是这里驻军的营长,出了事我要负责。”
“笨蛋!难道你们的机枪缺乏子弹吗?”
耶夫洛夫猛地爆粗口,杨明志当即打断:“唉!你不要对女人说脏话,毕竟战俘高达九百人……什么?!”突然间,杨明志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神 奇的数字,当即停下来脚步,双眼瞪着面前同样吃惊的乔舒雅。
“司令……司令同志,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道歉!我想那些老人道歉。”
“是的,你的确是说错话了。”杨明志质问道:“现在你好好说说,这里挖矿的战俘一共多少人?”
“一共九百二十人!司令同志!”
用俄语年一个大数字音节非常长,杨明志因而确定她说的的确是九百二十人。
“居然这么多?!这么会这么多?”
“司令同志,就是这么多人啊!”说着,乔舒雅一脸乖巧的数起手指,念念有词:“这些战俘里,有德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