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病秧子,行动只怕也就不能按照预定计划行事了。为此我一定会上军事法庭,搞不好还会判我死刑!”
“你知道就好!”叶甫根尼拍拍这位战友的肩膀,“所以,司令才嘱咐我给你出谋划策。”
“那真是谢谢你了。”
“没关系。现在我们看看克拉夫斯基去哪儿了吧,他应该到咱们的团部来的!”
那么,克拉夫斯基去了哪里?他没有在部队停歇后立刻到团部报道,在简单的找寻后,这位营帐被战士抬着担架送来了。
“啊!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累坏了?”巴尔岑大为吃惊,他注意到这位营帐一脸憔悴,忧心忡忡。
“真是见鬼,我居然崴到了脚!全军都没几个崴脚的战士,偏偏我这个营长中招了!而且非常糟糕,我的伤势还挺严重的!”
“非常严重?!”叶甫根尼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毛毯,只见其右脚脚踝已经出现水肿。“克拉夫斯基,我觉得,这次作战你可能已经不能再参与了。”
“什么?我虽然有伤,不妨碍我指挥部队!再说了我马上就到前线了,就这么遗憾的回去?”
“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吗?现在的你需要的已经不是一般的治疗了,随军的那几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