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的确。”旅政委扎拉斯基顺便重申了一遍苏军的纪律。“介于米罗什尼科也不是正规部队的军官,他的行为情绪化情有可原,终究那个亨得利森也没有被打死。”
泰普诺夫摇摇头:“那人是侥幸未死!我亲看看到,那人被掐的已经翻白眼,距离死亡一步之遥时,战士们才将他拉开。我只能说这仇恨真是太大了!我认为,那个人是必然要死的,就是他下令屠杀数千苏联公民。只是因为其身份是德军的少将,这层身份暂时是其保命的关键。我想,那人绝对想不到,仅仅两个月之后,他本人居然被我们抓到。”
“接下来我们就要把这人给送过河,他将被运回去,接下来就是内务部的审问。”扎拉斯基嘿嘿一笑,“届时,罪人终将为自己的罪恶行径负。”
泰普诺夫有些看不懂他的笑:“会怎样?莫非是一顿毒打,还是什么?说真的,直接打死真是便宜这个屠夫了。”
“谁知道呢?我倒是希望对其进行一次公开的绞刑,要让苏联人民知道这件事。告诉我们的同志,更是震慑敌人,纳粹屠夫的下场是什么。”
“这个好。在这之前,我们必须保证那人活着。希望我们的一番努力,能杜绝那人试图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