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萨林奇金好奇的问。
杨明志笑了笑,畅谈:“这种方法在您到来之前,我们曾经使用过。真不知道您为何不用,那明明是一种很有效的办法。”
“哎呀,你别故弄玄虚了。”
“好吧,好吧。所谓办法就是熬鹰。”
“熬鹰?这是什么词组?”
“唉,如果我们的队伍里有来自哈萨克的战士,他们会更善于解答,毕竟哈萨克人非常善于训鹰。我简单的说,对付刚刚捕获的桀骜不驯的鹰,想要令其臣服,训鹰人就必须有超强的耐心,要一直盯着面前的鹰,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直到鹰的精神 崩溃。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过程很像是审讯。所以我希望您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派出人手不间断的审讯,那个亨得利森或许可以忍受体罚酷刑,但是他不能不睡觉。”
“仅仅是不睡觉,就能逼得他招供?”萨林奇金不信的摇摇头。
“您不要质疑,长久的不睡觉的确是莫大的痛苦,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过度的疲劳渴望消息,奈何它们的夙愿根本不能实现。想想您熬夜写文件的时候,那种疲惫的痛苦感,还有完成工作终于能休息的幸福感。”
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