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了。假若他们要攻打城市,攻打哪里不是攻打?列奇察、戈梅利,都是可以选择的对象。
奈何部队的精锐竟依照上级命令,抽调到南边去和南方的苏军精锐死磕了。
赫兹曼的心情忐忑不安,终于,在七月十四日晚上,他收到了意料之中也令人心碎的电报——劳伦斯的步兵团崩溃了。
好在,不幸中的万幸,是劳伦斯带着一千余人的残部逃了回来。南边的苏军也是紧随其后对防线展开进攻,事实证明,三个月的时间构筑的防线,的确是固若金汤!苏军的大规模进攻,完全被炮火和机枪打退了。
于是乎,当他得知劳伦斯会连夜成吉普述职时,赫兹曼竟充满了期待。
他在列奇察的指挥部内干脆设宴招待这个大难不死的军官,餐饮还算丰盛,有香肠和面包,以及一瓶红酒。
当劳伦斯抵达师部,看到了眼前的这一步,竟不由的脊背发凉,莫非这是最后的晚餐?!
“我亲爱的劳伦斯,吃吧喝吧,这房间只有你我二人。在你吃饱喝足后,我们再详谈。”
劳伦斯不懂师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试探性的说:“师长,我是一个罪人,我战败了,我已经做好了受罚的觉悟。莫非,这就是最后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