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一片白。
然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真是太安静了。”劳伦斯摇摇头,背起双手不禁打了个哈欠。
“团长,您还是先休息一下,俄国人疯了才会进攻这条防线。”警卫安慰说。
“不能掉以轻心,我们的敌人非常狡猾,战斗力也非常顽强。卡尔,给我煮一壶咖啡,今天我必须保持充沛的精神 。”
他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一方面他就是单纯的走运,另一方面,他的战场赶紧也多次让他做出正确判断而活命。
劳伦斯在半地穴的指挥部喝着苦涩的咖啡,整个人的精神 觉得好一些。这时候,也是雾气最浓郁的时刻,他看看表,早晨六点半。
“俄国人,我真希望你们不要触及这条防线。”
劳伦斯的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他估摸着苏军也要权衡一下自己的伤亡,不会继续疯狂的将士兵投入“绞肉机”的战场。
就在他喝咖啡研究友军部队写的战报时,二十公里外,苏军的飞鱼火箭炮开火了。
拉夫连季确认各部队完全做好了进攻准备后,他向指挥部发去了电报,那电报继而有转发到鲶鱼村的杨明志处,最终回传给拉夫连季的仅有一个非常简单的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