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就成了一名步兵。”
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多罗宁和罗沙科夫混在一起。多罗宁相当的疲惫,他抽着烟,抒发些牢骚。
罗沙科夫没有因为他是前线的最高指挥官,就没有和士兵一同修筑工事,他的双手磨出不少血泡。听着多罗宁的抱怨,他想到一些事,不禁笑起来。
“嘿!你傻笑什么?难道有什么好的战术?”
“没有。我听说,聪明人当炮兵,高贵的人当骑兵,酒鬼当海军,傻瓜才当步兵。”
“唉?你在讥讽我?!”说着,多罗宁以喝了一半的红酒瓶,锤了罗沙科夫一下。
“我可没说你是傻瓜。我们现在都是步兵了,我们都是傻瓜。没办法,步兵是军队最基层的力量,也是伤亡率最大的兵种。你做炮兵的,操持重型火炮远程攻击,基本是没机会和德军拼刺刀的。现在做了步兵,希望你不会被吓到。”
多罗宁一阵苦笑:“我在1940年就参军了,然后被编入第284步兵师。我是一个老兵,和德军拼刺刀的事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你我都是从德军轰炸中侥幸活命,现在我的耳膜还是穿孔状态,我一直在忍受疼痛,但我从没有畏战。”
罗沙科夫很佩服多罗宁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