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的河床,艰难的向对岸入冬。
河水的温度不高,这加剧了渡河的困难性。好在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大家纷纷上岸了,就是大家愣是淌水走过五十多米,大部分被冻得有些嘴唇发紫。
比起这个,湿漉的衣服成了巨大的累赘。尤其是队伍里的女难民,她们穿着传统的袍子,如今袍子沉重不堪。孩子们的情况也非常糟糕,许多人干脆浑身湿漉。
刚刚登岸,一些人就背靠大树坐下来蜷缩一团瑟瑟发抖,看起来他们只想坐着让身体好受一些。
娜塔莎也经历了这一切,要强的她上了岸,已然没有停下脚步。
“亲爱的,你感觉如何?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很多人都坐下来了!”伊戈尔关切的问。
“不碍事,我要继续走路,这样身体才能暖和。再说了,这里并非绝对安全!”
娜塔莎竭力拧了几下衣服,尽量将河水排除。她的感觉的确非常糟糕,随着走动,衣服上已然滴滴答答的落下水珠。
比起几天前的淋雨,这点水又算得了什么?她们没有收到任何部队扎营的命令,没有命令即为继续执行行军的命令。
的确,科夫帕克丝毫不打算八千人就停在岸边。
他急令